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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福天天短,恩愛萬年長(石木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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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福天天短,恩愛萬年長(石木大結局)

木槿生了孩子後,並沒有在哥本哈根坐月,而是在兩周後,她剖腹產傷口無恙後回的濱城。

木槿的預產期原本在四月下旬,因為是38周生產的緣故,所以她和石巖帶著倆孩子回到濱城時,恰好也是四月下旬。

這是個木棉花開的日子,濱城滿大街小巷的兩邊都盛開著那種未見葉只見花的橙黃和橙紅色的花,一大朵一大朵的,紅得似火,美的似血禾!

而臨湖山莊裏的木棉花也開了,石家大院裏原本就種了兩顆,此時正盛放著最美麗的花朵。

而在這木棉花下,石家大院裏卻一反往日的冷清,今兒個熱鬧非凡,就連從來不曾來過石家大院的邵敏之也被接了過來妲。

石巖和木槿從哥本哈根回來了,而且還帶著倆龍鳳胎回來,這於石家人來說當然是天大的喜事,而喜事自然就要大肆慶祝一番。

原本石巖和木槿的意思是等孩子滿月了做滿月酒的,可劉琴等不了,她說自己這八十幾歲了終於看見曾孫了,等什麽滿月酒?幫她的兩個曾孫辦個接風洗塵宴都不成?

說是接風洗塵宴,不過所有的親朋好友都到了,熱鬧的聲音好似要把整個石家大院的樓給掀翻一般。

木槿和倆寶寶無疑成了焦點,木槿生了孩子才兩周,又沒減肥,而且一日三餐都是營養餐,所有她整個人看上去依然胖的跟豬八戒有得一比。

“我從來沒有見木丫頭這麽漂亮過,”劉琴不由得感嘆起來,看了身邊的石洪峰一眼,又說了句:“還是三十五年前,那時吳悠生了石巖,當時的她也如木槿一般漂亮。”

石洪峰的心裏當即如針紮一般,吳悠,那個他已經深藏在心底的女子,這一生,他和她再也不可能了。

擡眸看著不遠處抱了孩子朝樓梯走的木槿,胖胖的身子,紅紅的臉頰,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輕輕的搖晃著懷裏的孩子,低著頭在哼哼哄著餓哭了的孩子。

這般的模樣,這般的場景,簡直就是和三十五年前的吳悠一模一樣。

而那邊的石巖,原本被大家圍著的石巖,在發現木槿朝樓上走時卻即刻轉身,迅速的跟著木槿追上去。

此番的情節,卻又和他當時不一樣。

三十五年前,石巖的滿月酒,家裏也來了一些客人,有親戚有上司有同事有朋友,而石巖哭時,吳悠抱著石巖躲到房間裏去哺乳,他卻陪在外邊跟上司同事朋友喝酒。

所謂心在哪裏人就在哪裏,那個時候,是不是他的心沒有在吳悠母子身上,所以他就沒有時刻的關註著吳悠,以至於後來吳悠抱著石巖還有沒有再出來過他都不記得了。

而石巖的心卻明顯的在老婆孩子身上,所以即使客廳裏這麽多客人,即使大家都在嬉笑打趣並且跟他敬酒,可他卻隨時都關註著木槿母子三人在。

三樓,木槿正在給女兒哺乳,石巖就已經走進來了,看著孩子正卯足了勁的吞咽著,站在身邊的他也不由得吞咽了兩下唾液。

那雪白的半球,脹鼓鼓的,此時正被一張透明的小嘴含著,他好生嫉妒,這原本是屬於他的,屬於他一個人的,偏偏現在有兩個人跟他搶。

“餵,你還不下去陪賓客,跟著上來做什麽?”木槿是服了他了,她不過是上來給孩子哺乳而已,他這還當真的一步都離不了了。

石巖的臉微微一紅,站在她身邊,看著她那脹鼓鼓的半月,忍不住低聲的道:“我在想什麽時候輪到我”

“你”木槿臉一紅,忍不住瞪他:“好意思,跟自己的兒子閨女搶糧食吃。”

石巖不吱聲了,半響才幽幽的說了句:“究竟誰搶誰的糧食?他們倆沒來之前,那糧食不一直都是我的嗎?”

“......”

某女無語了,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厚到倒拐的!

“奶奶說等孩子滿月時,幫我們把婚禮也舉行了,”石巖見木槿把孩子餵飽放好,這才在她身邊坐下來,低聲的道。、

“補辦婚禮?”木槿眉頭微微一皺,側臉看著身邊的男人:“有必要嗎?”

“當然有必要了,”石巖回答得一本正經:“我石巖的老婆,難不成連個婚禮都沒有?這要說出去,我臉往哪兒擱啊?”

“那補辦婚禮就不用度蜜月了吧?”木槿想了想問。、

“為什麽不度?”石巖倒是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皺眉看著木槿:“補辦婚禮就是為了要去度蜜月啊,婚禮都有了,沒有蜜月,那豈不是遺憾?”

“帶著倆孩子呢,怎麽去度蜜月?”木槿真是服了他了,孩子這麽小,還在吃母乳,她能丟下倆孩子嗎?

這一下,石巖倒真是難住了,他一門心思想著要給她一個盛大的婚禮,一門心思想著要帶她去度蜜月,要和她有甜蜜浪漫的二人世界。

只是,他這一門心思裏,居然把這兩臭屁孩給忘記了。

孩子還在不哺乳期肯定不能丟下不管,所以,婚禮可以在孩子滿月時舉行,但是,蜜月卻要推後,因為木槿說怎麽著也得孩子不吃母乳後再考慮。

最終,他們的婚禮當然沒有在孩子滿月那天舉辦,一是不想搶了孩子的風頭,而是時間的確是太過倉促了,回來半個月就是孩子滿月,而半個月的時間不足以籌備婚禮。

婚禮是在孩子兩個月時舉辦的,恰逢六月上旬,木棉花的花期差不多開完了。

因為是補辦婚禮,所以就沒有嚴格按照婚嫁那樣去進行,又因為木槿帶著兩個孩子,所以頭天也沒有回娘家去住,還是住的石家大院。

“啊木,把安然餵好交給保姆照看一下,我要帶你出去。”石巖從院子裏走進來時,恰逢木槿在餵女兒母乳。

孩子的名字原本是叫呼風喚雨的,可他們倆回到濱城後,劉琴聽了倆孩子的名字直皺眉頭,說呼風喚雨不適合用於名字,還是得改一下。

原本呼風喚雨木槿也不怎麽喜歡,即刻就對劉琴說,那就改成安然和無恙好了,這是她給倆孩子最初取的名字,意思倆孩子平安無事的到來了。

安然這名字劉琴倒是喜歡得緊,說安然很好聽,而且名字裏還帶了木槿的姓,這多好啊,現在不就流行孩子的名字裏含有父母的姓麽?

不過男孩子叫無恙就有些不妥了,還是想個跟木槿姓名有關的吧,安家也就木槿一個孩子,這樣木槿的媽媽也高興一些。

於是,在大家的討論下,最終女孩保留了石安然的名字,不過男孩子卻是改成了石瑾琛,雖然槿和瑾不是一個字,但是讀音相同,也算是含了木槿的名字了。

“餵,你要帶我去哪裏啊?”木槿開石巖開車就走,也不跟她說去的地方,忍不住在副駕駛上追問著。

“去醫院,”石巖頭都沒側一下的回答。

“去醫院做什麽?”木槿心裏當即咯噔了一下,心裏即刻湧上一股不祥的預感。

果然,只聽得開車的男人說:“帶你去醫院檢查,醫生不交代你四十天後要去覆查麽?你這都兩個月了,還沒去覆查呢,萬一傷口有什麽不妥那就麻煩了。”

“......”

婦產科專家診室,一四十多歲的女醫生面帶微笑的對木槿說:“傷口恢覆得很好,完全可以同房了”

木槿忍不住淚奔,她就知道石巖這廝帶她來醫院沒安好心,這不,果然是一點好心都沒安。

“我們明天結婚,”石巖一本正經的跟她解釋著:“你總不至於想讓我們的洞房花燭夜都成空白吧?我們倆之間空的還不夠久的麽?”

“洞房花燭夜?”木槿對他的話嗤之以鼻:“我們倆只不過是補辦婚禮,走一個形式而已,這婚都結兩次了,孩子都生了,還要什麽洞房花燭夜啊?”

“你的意思是不用等明晚?”原本開車的石巖側臉過來看著她,眼神裏全都是暧昧的笑意。

“......”

木槿這一下是徹底的無語了,想到那婦產科專家說的那句“完全可以同房”的話,她就忍不住淚奔,真想時光倒流回去,她在那婦產科專家說話前就給她塞個紅包,然後讓她改說成:“傷口還沒恢覆,估計還得等過一年半載的才能同房。”

木槿是吃了晚飯上樓的,安然和瑾琛被劉琴和倆保姆照看著,她趁機上樓來洗澡,因為晚上還得起來給孩子哺乳。

以前沒有生孩子不知道做母親的辛苦,現在自己生孩子了,才知道母親養育孩子是怎樣的一種艱辛,誠如邵敏之所言:並不是十月懷胎生下來那麽簡單。

和照顧孩子比起來,十月懷胎要容易多了,真正的辛苦不在十月懷胎,而在於撫養孩子,尤其是三歲以內的孩子。

雖然家裏有倆保姆幫忙照看,可她的孩子有母乳餵養,所以她自己並不輕松,尤其是晚上,至少要起床來三四次。

剛洗完澡,正在擦身子,門外就傳來進門的腳步聲了,她拿著毛巾的手本能的顫抖了一下,他今晚這麽早就上來了?不是每天吃完晚餐都要在下面逗孩子的嗎?

這樣想著,手上的動作倒是快了起來,三兩下把睡衣穿好,拉開門的第一件事不是朝臥室走,而是朝客廳走,想著要趕緊下樓去才行。

只是,她剛拉開門,就看見靠在門框上笑得暧昧的男人,她還沒來及楞一下,身子已經被男人打橫抱起,迅速的朝著臥室的大床奔去.

“餵,我還在坐月,”木槿迅速的用手推櫃著那急急忙忙的脫自己衣服的大手。

“坐月?”他對她的話嗤之以鼻,“孩子都兩個月了,你坐哪門子的月?難不成一個月不是三十天?”

“我”

木槿剛說了個我字,就沒有機會再說後面的字了,因為某個迫不及待的人已經迅速的落下薄唇,堵住了她正欲再次找借口的嘴。

薄唇覆蓋上粉嫩的唇瓣,略顯粗糲的舌頭敲開她正欲咬緊的珠貝,強勢而又霸道的鉆進她的口腔裏,拖住她的丁香小舌就再也不肯放過。

禁欲十一個月的男人,身體早在看見她從浴室出來的那一刻不受控制的膨脹,此時偏她還在掙紮,更是激起他的獸性,於是動作就愈加的粗重起來。

他早就想要她了,在孩子滿月後就想要她了,可她卻一再推脫,說剖腹產和順產不一樣,傷口恢覆得慢,所以要多養一段時間。

他當然緊張她的身體,所以給她足夠的時間慢慢的養,想著等她去醫院檢查了醫生說可以了從能找她。

可誰知道,這木槿居然不去醫院檢查,明天都舉辦婚禮了也還不提去檢查的事兒,於是他的耐心終於磨光,才有了他今天主動帶她去醫院,不,是強行帶她去醫院的事件發生。

溫熱而略顯粗糙的舌頭在木槿的嘴裏不停的輾轉著,一直拖著她的丁香小舌糾纏

木槿因為懷孕生子冷清了一年的身體在石巖猛烈熱情的攻勢下迅速的起了異樣,那股久遠的熟悉感逐漸的回到她的身體裏,而她原本推櫃著他的手也不知道在何時就掛上了他的脖頸,嘴裏的丁香小舌居然在不知不覺的迎合著他,和他一起瘋狂的輾轉著彼此的唇瓣,吞咽著彼此的津液。

這一個吻激烈而又持久,石巖的嘴一直堵著木槿的嘴,恨不得倆人的嘴連成一張嘴似的,就連呼吸都吝嗇得給予。

木槿的呼吸終於困難起來,肥胖的身體也開始顫抖,正想著是不是要提醒他一下時,他的薄唇終於是松開了她的嘴

當然,並沒有完全的松開,只不過是他略顯粗糲的舌頭從她清香滿盈的嘴裏退出來了,當然並沒有撤離開去,而是在她的唇瓣上慢慢的描繪著,細細的舔著她嘴角邊溢出的唾液,一點一點的吮進去,好似這些是無比美味的瓊漿玉液一般

木槿因為懷孕時剪短的頭發此時鋪呈在淺灰色的枕頭上,原本掛在他脖頸上的手臂慢慢的滑落下去,扣在他的背上

他堅硬的胸膛壓著她脹鼓鼓的半圓,酥麻和生痛的感覺交替著襲擊著她的感官,讓她在瞬間好似跌入熊熊燃燒著大火的世界。

她身上的睡衣不知道何時被他全數褪去,她因為長胖的身子越發的瑩白,在鵝黃的燈光下,竟然泛起一層絨毛般的紅粉,愈加的引人犯罪。

他的喉結不由自主的滑動著,那個叫著擎天一柱的地方早已經如火一般滾燙如鐵一般硬實,甚至還叫囂著的痛著。

他知道不能再等,再等下去自己估計是真的要爆炸了,所以趁她正意亂情迷時,他即刻就提刀而上,毫不猶豫的闖進那渴盼很久的神秘領地

木槿微微的喘息著,一頭短發如潑墨般散呈在枕頭上,媚眼如絲的她,望著在自己身上如駿馬馳騁的石巖——

明明是三十六歲的男人,此時卻像個二十歲的毛頭小夥子一般急切而激烈,好似恨不得把他整個人都完全的撞進她的身體才甘心一般。

當然並不一直都是狂奔,時而他也停歇下來,抵住某個地方慢慢的磨蹭,好似在月光下的沙灘上漫步一般,時而又淺進淺出,恍如三月天的和風細雨,時而又大進大出,恍如大海裏的波濤洶湧

他熟知她的每一寸肌膚,熟知她的每一個***,所以無論他是輕描淡寫的描繪,亦或是濃墨重彩的潑墨,或者幹脆就是橫沖直闖的猛碾,都能讓她感覺到那種久違的,欲死欲仙的快感。

晶瑩剔透的汗珠從額頭上滴落下去,就在她粉嫩的唇瓣上,她伸出舌頭,把那滴汗珠輕輕的卷進嘴裏,媚眼裏妖嬈得好似千年的狐精。

他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即刻又是一陣猛烈的狂奔,然後喘著粗氣凝視著身下承歡的女子,望著那張因和自己水乳交融而泛起的紅臉,他幾乎是滿足的嘆息一聲。

這是他的女人,他的妻,是他要用一輩子的時間來愛的她,給她幸福,還有——

性福!

冒著生命危險為他生育一兒一女,她的確是胖了不少,但是這並不影響到她的美,如果她以前是三月天的扶柳,那麽現在的她就是那剛剛出泥的蓮藕,不同的風韻,卻同樣的美得驚心動魄。

在石巖如此強烈的攻城略地之下,木槿早已是嬌喘連連,而她整個人也好似被完全的拋進了一望無垠的大海,一會兒浪尖一會兒海底

好久好久,似停又繼續,終於,在木槿感覺到自己即將被最大的浪潮掀到浪尖之巔時忍不住驚叫出聲時,而他卻在這時死死的抵住她柔軟的最深處,釋放了所以的熱情

這個夜晚,木槿沒有機會去給孩子哺乳,因為某個被餓了十一個月的男人沒有給她這樣的機會,從床上到地毯上再到浴室的浴缸裏

那麽多的熱情糾纏,那麽多的恩愛纏綿,那麽多醉人的甜言蜜語說也說不完。

明明明天才補辦婚禮,偏偏洞房花燭卻在今夜提前來臨。

是誰在風頭浪尖握住的誰的槳,又是誰在起錨,劃動那槳,揚帆起航

六月,木棉花的花期即將結束,從花朵走向結果,而安木槿和石巖的婚禮,也就在這樣的日子裏盛大的舉行。

木棉花的花語,珍惜身邊的人,珍惜眼前的幸福!

所以,為了自己的幸福,安木槿再度把後媽胡楊架空,沒有給她寫婚禮的機會。

婚禮當然是盛況空前的,石巖當然是最英俊帥氣的新郎,安木槿當然是美麗漂亮的新娘,石安然和石瑾琛當然是最漂亮可愛的小寶寶。

安木槿自己代筆寫了結局,其實她知道,那個叫胡楊的作者已經是江郎才盡,狗血灑盡,她和石巖的故事已經沒什麽可寫的了。

當然,如果再讓那虐殺人不負責的後媽繼續寫下去,她估計又會給她兩寶寶整個什麽稀奇古怪的病出來,然後讓她和石巖又面臨艱難的選擇什麽的。

這種虐死人不償命的事情她堅決不讓那後媽寫,反正她和石巖婚禮補辦了,安然和瑾琛也平安無事順利的成長啦,一家人每周都要去郊縣的小青瓦別院住兩天,當然會攜帶上奶奶和新爺爺還有外婆哦。

總之,安木槿和石巖的故事寫到這裏就結局了,堅決不給那虐死人不負責的後媽扭轉局面的機會,她整天灑狗血寫虐文,也難怪那麽多讀者扔她臭雞蛋。

什麽?臭雞蛋漲價了?你們現在連臭雞蛋都不扔了?

哦,漲價了就千萬不要扔了,有那西瓜皮蘋果皮的就隨便扔一點吧。

什麽,西瓜皮蘋果皮都是美容的?你們根本就舍不得?

哦,也對,那你們還是留著自個兒敷臉好了,就她那張臉,多少西瓜皮蘋果皮都美不起來。

好啦,就寫這麽多不寫了,總之,安木槿跟石巖的婚後生活,匯成一句話就是:

性福天天短,恩愛萬年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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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咳咳咳,那啥,後媽偷偷上來通知一聲,明天開始更橙子的番外了,千萬不要告訴安木槿那家夥,或者她又讓橙子把我給架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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